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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席扉也笑了,猛地將他手臂連同身體一起箍住,兩條結實的胳膊連成一條蟒蛇,如蟒蛇纏住獵物後那樣緩慢而不可反抗地收緊。獵物的胸廓被他擠壓得無法擴張,肺部沒法吸進新的氧氣,卻不怕死地更激動地索吻,舌頭都伸了出來。
盛席扉低頭叼住,嘴脣和舌頭都軟軟的,讓他心裏也軟軟的。獵手先動了惻隱之心,鬆開胳膊,秋辭張大嘴拼命地吸氣,在他與牆之間軟綿綿地往下滑。兩人的嘴和胳膊都纏在一起,盛席扉和他一起倒在地上。秋辭一邊喫盛席扉的嘴一邊說地毯髒。盛席扉把他挪到上面,自己墊在下面,以地爲席。
秋辭喫夠他的嘴,又喫了幾口他的臉和下巴,然後撐着他的胸膛去扒他T恤的領口,想看看他的肩膀。
盛席扉笑着側過肩,讓他看自己咬出的成果,還指給他:“這兩個是門牙咬出來的,這個是你邊兒上那顆小虎牙硌破的……全是上牙印兒,可見人類的上牙比下牙有勁兒。”
秋辭訕訕地鬆開他的衣領,“胡說八道。”
他想爬起來,盛席扉摟着不撒手。成年以後再在牀以外的地方躺下就覺得奇怪了,但兩個人一起就覺得溫馨而充滿趣味。盛席扉的雙手搭在秋辭腰後,酒店的棉浴袍摸起來軟乎乎熱乎乎,挺舒服,“再躺會兒吧,反正都髒了。”秋辭笑他,盛席扉也滿眼笑意,問他:“阿姨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嗎?”
秋辭微微一怔,說:“沒有。”他嘴角動了一下,補充道:“明天。”
兩人先後爬起來,都覺得剛纔在地上蹭髒了,沒往牀上坐。屋裏只有一把和牀搭配的歐式扶手椅,兩人默認該由秋辭坐上去,而盛席扉站着。盛席扉執起秋辭搭在扶手上的一隻手握住手裏,秋辭任由他握着,眼睛望着前面的窗簾。
盛席扉忽然覺得,也許秋辭是知道自己有多喜歡他的,畢竟都這麼明顯了。他還覺得秋辭也很喜歡自己。
秋辭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明天出結果,一般好像是得三四天。那裏正好有一個醫生是我媽媽以前的學生,一定要跟着我們幫忙打點,我媽媽心裏還挺不舒服,好像自己一世英名都毀在這次走後門上了。其實我們這種小地方幹什麼不需要找熟人?連我都知道這個……她就是這樣,對自己、對別人都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