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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秋辭突然嘆了口氣,像是也厭倦了眼前這現狀,一把將蓋住下面的浴衣拿開了。
秋辭想起《蝴蝶君》那部電影。蝴蝶君男扮女裝,一輩子都和那個憂鬱的法國男人關着燈做x,直到分別都沒讓對方看過真正的自己。如果蝴蝶君也愛那個男人,那得是多麼可悲的一生啊。
……他一定忍很久了,從鼻腔裏如釋重負般的呼出長長的一口氣。但眉頭和嘴脣依舊負着重……以上都是秋辭以仰視的角度從他面部的變化看出來的。
以往只有在最後的時候秋辭才躺下,那會兒本就不管不顧,沒什麼值得深思的。可現在這樣和緩,秋辭也願意躺下來了。他起初極力控制自己,怕出現曾在Leon面前發生過的應激反應,但是並沒有,他躺着,逐漸放鬆身體,四肢依舊乖順。
但依然覺得超載,一直用手捂着。盛席扉的視線沿着他的手臂往下滑了一下,又移回到他臉上。秋辭舌尖在嘴裏動了動,看着他的臉就想和他接吻。
……秋辭從浴室出來,看見盛席扉盤腿坐在沙發上,腿上又架着筆記本電腦,正在寫代碼。秋辭知道他最近晚上都在看一個學術會議的paper。他總是這樣爭分奪秒地學習、工作,像一塊永不覺厭煩的海綿,不斷地吸水,再不斷地擠出水。
見他出來,盛席扉乾脆地摁了暫停,把電腦合上了。
“你接着看吧。”秋辭說。
盛席扉笑着搖了下頭,把筆記本放到沙發旁的小茶几上,這是秋辭搬進新家後才添的傢俱。這個家比之前那個家小,東西卻比之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