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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辭又驚訝了,沒想到他會落到這裏。原來剛剛又是起興,人生的終極哲理都只是借用,只爲解開秋辭心裏的惑。
“你特別介意這個,是嗎,秋辭?你介意自己可能‘本來’不是同性戀。你喜歡尋求答案,但是生活可太tm的狗日了,越是對人影響大的事好像就越沒有覆盤的必要,因爲它們基本上都沒有重現的機會。對那種只會發生一次的事,你永遠都沒法通過第二次去驗證你的猜想,永遠都不會有答案。”
秋辭一直扭頭看着他,驚歎一個人竟能對另一個人熟悉到這種程度。
席扉也轉頭看了他一眼,柔和地笑着:“我以前說,我會記着你說的話,積累得多了,總能理解你。我那不是隨便說說哄你高興的。”
秋辭的眼睛不由微微地睜大了。
他這麼近地看着席扉的側臉,卻能同時如遠望高山流水般,瞬間抓住席扉的全貌。而他閉上眼睛,看不見席扉了,腦海裏卻清楚地理出席扉的眉毛是怎樣一根根地趴在那雙眼睛上方,脣上的細紋又是如何在笑時展開來,在爲難時聚攏住。
他原以爲允許一個人走進自己心裏是把兩個人都關進封口的袋子,而眼前實則是天高海闊。
“你還介意我不是天生的同性戀,是嗎?”
秋辭笑了,輕輕地歪了下頭,就像剛剛席扉做出的洗耳恭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