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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羅,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已經習慣了,不過這一回你恐怕也會受我連累,你這廠長的位置恐怕也懸了,你還是趕緊cāo心自己,想想辦法……”
羅金明搖着頭說道:
“陸鄉長你這話就太見外了,什麼連累我啊,工藝品廠本來就垮了,我這個廠長原來也是名存實亡,現在工廠總是活了,欠工人的工資也發了,王立本就是再怎麼着,我這兩年完成承包的錢總得發給我,就是我當不成廠長了,那也是賺了。”
若是平時羅金明就是心裏再怎麼恨王立本也不會這樣宣之於口,但一想到廠子一火紅起來,王立本又要把他弄下去,心裏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到廠長的位置又快沒了,言語之間也就沒有什麼顧忌,這酒勁一上來,頭也被燒得暈乎乎的,對王立本的不滿情緒就更不可抑制:
“陸鄉長,你也曉得鄉里的情況,狗ri的本不的王立是個玩意,舔領導的溝子,把領導哄得團團轉,有領導給他撐腰,狗仗人勢,任人唯親,橫行霸道,那是一手遮天吶,楊路定和王立本是親戚關係,我就是再怎麼樣,也抵不過人家那層關係,能有什麼好辦法可想?”
陸政東看着羅金明眼睛發紅,舌頭有些打轉,說話也越來越離譜,笑了笑說道:
“老羅,你喝高了……”
羅金明擺了擺手:
“陸鄉長我是有點上頭,但是絕對沒喝高,我心裏明白得很,你是怕王立本知道我罵他會打擊報復我吧,呵呵,當不了廠長,我啥都不是,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有啥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