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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檀兒眯了眯眼。
王朝彥臉上露出冷笑，“就算你顧七是芳華宮之首，也不能任意指使我吧，更何況此事事關王爺的安危，怎容你糊弄。”
他冷笑，顧七的聲音卻更冷，“人我交給你了，也不是刺客，王爺怎麼會有危險。”
王朝彥眯起眼，“你以爲我會信，你抓到的人就是那刺客？”其實根據描述判斷確實也不能肯定，或者說不太可能是刺客，但王朝彥就是故意要這麼說，氣一氣顧七。
程檀兒心中一動，回頭看去，暮娘施施然走了過來，經過她時含笑點了點頭，然後柔聲道：“王指揮，出了點事情。”
王朝彥皺眉，“什麼？”
暮娘比了比宮裏頭，“驚嚇過度，瘋了。”
王朝彥臉色一變，這時候他的屬下才衝出來，“大人，那女人瘋了！”
王朝彥猛然看着顧七，厲聲道：“你收買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