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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良宗介點點頭。暗中準備好了武器——他也學乖了,武器沒有先拿出來。
等兩人從角落裏走出來,吳建就問道:“怎麼樣?可以把理由說給我聽了嗎?”
因爲很害怕,也是出於對相良宗介的信任,所以千鳥要沒有看向九龍,而是直視吳建的雙眼說道:“老師,你知道我們之前的休學旅行被挾持的事情嗎?”
“那個事情鬧得挺大的,我知道。”吳建點着頭說道。
“可能很難相信,但這個叫做九龍的人就是那時綁架我們的恐怖分子!這是不會弄錯的!因爲在那之後還發生了一些事情,我絕不會認錯這個男人的!!”
實際上。二年四班的學生都看到過九龍。但畢竟是在那種情況下,害怕都來不及,又怎麼會仔細去辨認恐怖分子長什麼樣子呢?而且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的恐懼下,他們又沒有什麼過目不忘、完全記憶之類的能力,基本上很難在這麼久之後回憶起九龍的樣子。
基本上。那次事件之後的師生對九龍還是有一點印象的,但僅限於覺得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的樣子,這種感覺對人類來說倒也正常,一般不會有人去深究。
如果不是在這麼和平的情況下見面,而是九龍又鬧出什麼事的話,他們大概就能想得到這個人就是當初的恐怖分子。
不過現在嘛大概會說“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是不是在那個時候?”,然後另一個人就回應“怎麼可能?這裏可是日本耶”,以及“我們又沒有那種價值”之類的話。
就這樣把九龍=恐怖分子從腦中去除掉,畢竟一般人對恐怖分子的印象可不是會來當老師的那種人,也不會相信一個恐怖分子會大搖大擺地來當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