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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的穿着並不統一,從打扮來看並不是奴隸身份而是酒肆裏的僕役什麼的,很顯然也是知道奴隸沒人權這個道理。說實話,如果是出動奴隸,只要奴隸敢與軍官有肢體接觸,那麼被軍官殺了就是賠幾個錢的事情。
蒿見呂哲來了馬上大喜,他連滾帶爬的來到呂哲面前:“呂屯長可來了,趕快救出主人!”
站在臺階上的人也都看向呂哲,其中一個約二十來歲的白臉青年還對呂哲笑了一下。
在秦國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穿着是有嚴格規定的,白臉青年身穿典雅長儒,髮型簡約且有一塊長方形木質的板。六等爵以上的功民或縣丞以上的官員可以束冠,四等爵或者縣級的曹官可以束板,顯然是一個有爵位在身或者是縣裏的官員。
蛟曲醉得都快站不住了還在罵罵咧咧,半眯着眼睛看到呂哲似乎來了點精神,粗嚎着嗓子:“帶兵!立即帶兵平了這間酒肆!”,喊完還挑釁地對着白臉青年咧嘴大笑。
呂哲表情沒變,他並立雙腿,雙臂前伸行禮,大聲喝:“嘿!”就要作勢轉身……
“嘿”這個字在秦軍中大概就是“是”的意思,喊起來很多時候因爲口音會被聽成“嗨”,所以……很多人可能覺得怪怪的。
白臉青年似乎詭異地扯了下嘴角?他使了幾個眼神,擋住呂哲的奴僕起步棲身,直挺挺將雙手負在背後就“碰”的下跪,不過不是彎腰跪下而是直挺着腰擋住去路。
呂哲無論怎麼改變路線,那些下跪的奴僕就挪着膝蓋移動到哪,不過當枷走過來奴僕沒有看見而撞到枷時,撞到枷的那個奴僕立刻磕頭下去,腦袋低到雪地就保持動作沒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