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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在問什麼的呂哲放下手中的碗,拱手一禮才說:“職在來之前有過了解,南征軍五十萬中有五萬是我大秦勁旅,有四十五萬是原六國的戰俘或罪官以及其家屬。這四十五萬人中大部分是老弱和婦孺,可以訓練成士卒的青壯年大約有七八萬?”
任囂對呂哲恭敬的態度很滿意,他點了點頭更正:“沒有七八萬,是五萬八千九百一十六可以訓練成軍的青壯。”
“是。”呂哲又說:“職的想法是這樣。分批訓練成軍的消耗時間比較長,不如集中在一塊操練。將近六萬的青壯不按大秦傳統的方式來訓練,而是針對山地、森林等環境來操練。我們可以根據實際的情況來安排,比如專門訓練一些山地兵,挑選身手矯健的人訓練他們在森林搏殺的技巧。”
任囂有些沒聽懂。現在的兵種也就材官、騎士、樓船這三個兵種,呂哲說的山地兵從字面上倒也不是很難理解,無非就是專門用來山地作戰的兵種,但是所謂的訓練森林搏殺技巧……?
他摸着下巴,問:“你說的可是齊國的擊劍士?”
什麼齊國擊劍士?呂哲解釋道:“這個兵種不需要甲具,甚至不需要長戈,我們可以用刀和小圓盾來武裝。職聽同袍講,百越有一種拿竹管吹箭的人……”
“刀?”聽着像是一種新型的兵器,任囂看呂哲的目光十分詭異,像是要把呂哲生吞活剝進肚:“百越是有這樣的人,你的意思是學他們?”
拱手爲禮,呂哲應“是,百越能學大秦,大秦爲什麼不學百越有用的戰法?”,心裏卻對任囂可怕的目光有些納悶。
任囂能不這樣嗎?他原先以爲呂哲也就是個略懂練兵的人,算不得一個大大的人才。昨晚一場論戰又得出這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只是某些地方比較有假設性,只能算是很有見地的佈局手(戰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