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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過周書剛,薛寒梅目光就落在包飛揚身上,親切地拉着他的手埋怨道:“飛揚,你這孩子天天說想你伯父,怎麼你伯父回來了,卻一句話都不說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薛寒梅內心很是緊張。她現在知道,包飛揚可是扳倒路忠誠使丈夫官復原職的最大功臣。一個還在讀書的孩子家,冒着那麼大風險,站出來和路忠誠這個市委副書記鬥,又想出那麼多絕妙的主意,解決了一個又一個難題,最後拿到路忠誠的證據送到中j委專案組,而自己不但誤會了他,罵他是白眼狼,而且還打電話到包國勝家裏,把他們夫婦好生數落了一頓。這點事情就是放在一個成年人身上,氣量稍微小一點都承受不住,更何況包飛揚還是一個學生呢?因此,薛寒梅非常擔心包飛揚不肯原諒她,給她臉色看。雖然說也算她咎由自取,她這個做伯母的臉面還真不知道往哪裏擱。
顯然,丈夫包國強和祕書周書剛都知道她的顧慮,也實在難爲了包國強,以他嚴肅樸實的作風,竟然也會故意插科打諢開着玩笑,目的還不是怕氣氛太尷尬,她不好開口嗎?
包飛揚自然不會那麼小肚雞腸,雖然說薛寒江父子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但是上一世的時候,伯母薛寒梅爲了伯父可是喫盡了苦頭,甚至怒闖市長辦公室和路忠誠叫板,在自己父母都過世後,對自己也是百般照顧,每年都要到粵海去看自己好幾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說是包飛揚的半個母親。包飛揚又豈能因爲一點點小誤會,就和薛寒梅過不去呢?更何況薛寒梅雖然沒有直接開口向他道歉,但是話裏話外都在曲意討好他,這未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道歉啊!
“伯母,你們長輩們沒有說完話,我這個做晚輩的,哪能隨便插口呢?”包飛揚用懇切而又不失尊重的語調回答道。
以一個女性的敏感,薛寒梅自然能夠感受地出,包飛揚對她完全沒有絲毫芥蒂,心內就更是愧疚,拉着包飛揚的手更是不肯放開,嘴裏感嘆道:“哎,到底是國勝教育出來的孩子,就是這麼講規矩!回頭啊,把你兩個姐姐也送到你家,讓你爸爸好好幫我教育教育!”
包文婕和包文芳在一旁聽着就不樂意了。
“媽!你說你的,好好地幹嘛又扯到我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