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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樹林裏的野豬又陸陸續續刷新了，天明提着細劍道：“雨涵，怪物刷新了，我們繼續去殺野豬吧。”
“好嘞。”李雨涵拿出了一根表面佈滿了釘刺的狼牙棒，跟着天明走了過去。
……
野豬林只是一個低級副本。對於等級普遍在9級、10級左右的玩家而言，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但還是有幾名路過野豬林的玩家，注意到了那兩名正在刷怪的一男一女。
“瘦猴。那名男玩家，有很高的遊戲意識。你看他，每刺出一劍，幾乎都是野豬的要害部位，打出暴擊傷害，野豬卻連碰都碰不到他的衣角，走位與閃避能力前所未見，連我都不一定能做到。雖然他的等級不高，但成爲遊戲高手的概率。比絕大多數人都高。”
那名叫瘦猴的玩家喫了一驚：“不是吧，霸哥。就算他技術好一點，但只是一個7級玩家而已。裝備也一般，哪裏看出他是高手了？”
“瘦猴，你太看重等級和裝備了。你要知道，這不是一般的網絡遊戲，而是虛擬網遊。意識遠比裝備重要，或者可以說，真正的高手，將來都將是意識流的高手。”
虛擬網遊，因爲玩家可以做出很多系統規定之外的動作，有些有意或無意做出的動作，與遊戲規定的技能、招式，往往會發生衝突，因爲人腦意識控制產生的動作，具有隨機多變性，可能性也有無數種，最後引發了爭論：玩遊戲，到底是操作流好，還是意識流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