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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刻意安插派遣人手進去談何容易,就連停留在那些地區都很容易被甄別出來,加上過重的跟宗教矛盾,隔三岔五城頭變幻大王旗,走馬燈似的換政權,就算收買當地情報人員都變得難上加難。
如果說國家層面需要從政治經濟上影響這些地區,獲取國家利益,在實際操作層面就需要無數個默默無聞的點來完成情報蒐集,事件引導,事態掌控甚至破壞、顛覆、暗殺之類的事情。
無論出於經濟政治的發展需要,還是近些年民族宗教極端勢力對國家的威脅分裂,國家軍情機構都急需這樣的人才。
蹲着的高跟鞋還是用英語提問:“能說俄語和英語?”
“主要是烏克蘭語,俄語跟英語是通用語言,高加索語系也是平時接觸比較多的……”巴克猶豫了一下,索性竹筒倒豆子,用國語爲主夾雜英語和俄語單詞:“俄語在中亞和東歐大部分地區是通用,但是實際情況中卻很容易被當地人辨認出來,前蘇聯各加盟共和國都有自己的語言,地方上更習慣用各地語言,我沒有過重的俄語地方口音,所以反而在隊伍裏面可以擔當一些尖兵工作,基於斯拉夫語族的變化,我能臨時模仿一些地方語言,比較混雜,這是我的長項,畢竟東亞臉譜也屬於蒙古系長相,在中亞東歐都能找到類似的,不算很特別。”
巴克已經聽出點風向,也許這幾人是搞國家安全工作而不是審訊專家,並沒有太掩飾對自己的關注方向,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巴克覺得也能有更多的交流資本。
“我從一開始就屬於……藍色盾牌,一家烏克蘭當地人爲主,後來吸收了很多外來軍事人員的僱傭軍公司,但註冊地在白俄羅斯,訓練集結場地在哈薩克斯坦和拉脫維亞等地,以哥薩克後裔爲班底的軍事俱樂部在烏克蘭以及高加索地區很普遍,我們並不起眼,接到什麼樣的合同或者哪裏爆發了民族政治衝突,我們才參與,平時就跟一般人一樣上下班。”
“我是很偶然加入的,照片上……已經死了三分之二,戰損率其實很大,這些斯拉夫人作戰風格跟我們不太一樣,猛衝猛打比較厲害,所以……我通常在他們後面,我是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