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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完下去時,右腳剛往後一踏,聽到這句話,陸歡歌踏空,跟過年掛臘腸似的,吊在樹上。
隱約還能聽見馬路上,兩個人的對話,其中一個她認識,叫她‘陸哥’時,不用睜眼,就知道是哪個混蛋。
除了顧青遠沒有人會故意將她名字中間一個字去掉,還說人如其名,才符合她的氣質。
陸紀年在外地經商,一年也就回來一兩次,大多數時間陸歡歌都和保姆在一起,她倒是希望爸爸會因爲她考起重點高中回來看她,等來的卻只有一通電話。
所以腳踏空不是相信了顧青遠的話,而是心裏不是滋味,誰讓當年陸老頭生意常年沒有起色,那個生下她卻沒做到母親職責的老孃跟人跑了,人家都說母愛最偉大,對於她來說,母愛她不曾感受過,提及母親,她有的是深深羞愧。
陸歡歌會想,換做爲了貞節牌坊掙破腦袋的年代,她的老孃是不是要浸豬籠。她從來都不認爲自己心胸有多開闊,會原諒拋下孩子自己逍遙快活的人。
和他並排的少年指了指快沒力氣要往下掉的陸歡歌說:“青遠,這樣對一個女孩子,會不會太殘忍了。”
顧青遠嘴角笑得邪魅,拍了拍對方的肩:“肖雲安,你哪隻眼睛瞧出來她是個女的,她胃不好,這一幕要是被她爸知道,少不了一頓教訓,她不喫苦頭是不會長記性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