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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遠笑了,笑得極其邪氣:“你只說對了十分之三,更多的是因爲我捨不得傷害的人,當年爲你哭成淚人,那樣子我至今都清晰記得,雲安,你說讓她那樣傷心的男人,我怎麼能夠輕易原諒。”
肖雲安方纔用目光迎接顧青遠的到來,話說到這種份上,目送他離開,在顧青遠剛走兩步的時候,被他開口叫住:“顧青遠。”
肖雲安叫的不是‘青遠’,是‘顧青遠’,很多人說,叫一個人的名字親不親切可以看出兩人的關係好壞程度。
顧青遠應聲停下腳步,轉過身等候他的下文。
“每個人都有選擇愛與不愛的權利,當年我的確不愛歡歌,拒絕她讓她難過,對錯參半,我不可能不喜歡她還答應她。歡歌都能釋懷,爲什麼你要耿耿於懷?”
顧青遠因爲太愛陸歡歌了,愛到令歡歌痛苦過的人都是罪人。除了這個解釋,肖雲安實在想不出其中的緣由,即使已深知,可肖雲安仍然不願接受。
在他看來,顧青遠,簡直無理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顧青遠目光淡淡,反問:“你確定她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