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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後面叫着,於是陸歡歌停下來,譚池低着頭,一個晚上,一個小孩見着三個大人吐髒話,該如何去消化,陸歡歌蹙眉。
陸歡歌一句話將譚諾曉嗆住:“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算見我,你還沒有被臭男人打夠嗎。”
王淵邁開一大步,要向她算賬,卻被譚諾曉一把拖住:“你要是敢動她,我會殺了你。”
那堅定的眼神,不是在開玩笑,況且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哪次是空頭支票。
她說過‘別和別的女生糾纏不清,信不信我會劃花她們的臉’,‘馬上高考了,就算爲了我讀一些書,我也在努力’,‘別碰我,要是有了孩子,我一定生下來,讓你揹負一生的孽債’……這種瘋狂的女人,他當初是腦子發抽纔會答應和她在一起。
話又說回來,不就是看重她骨子裏那股辣勁麼,要是純潔地像白蓮花,他倒不稀罕了呢。
“你他媽就是一個瘋子,原來她就是陸歡歌,當初你不討厭死她了麼,怎麼,現在,她替你打了我一巴掌,你還要替她殺人了。譚諾曉,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偉大,這麼懂得感恩戴德。”
王淵嘲諷地說着,譚諾曉握成拳的手,暗夜裏看不清手上的青筋因力道凸起,爲了孩子,她不該再和這種人動手,起衝突。
陸歡歌隱隱約約地聽了個大概,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多管閒事,是啊,譚諾曉她自始至終都因爲顧青遠暗地裏討厭着她。
人該喫一疊長一智,陸歡歌,你是不是又忘了被人耍來耍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