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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五指,握拳,當時是用了多大的力。
顧青遠躍然翻身,一拳打在牀頭櫃的一角,並不尖利的角卻將他的手關節處弄傷,剛開始擦傷的皮,並沒有立馬見血,等他翻轉回來,手背隨意搭在灰白薄毯上的時候,血卻染紅了那一處。
他的孩子,幾個小時之前,比這流得還要慘,是不是比這痛上千百倍。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搖搖頭,孩子還不足兩個月,甚至不知道是個男孩還是一個女孩,醫生隱晦地問喬博森,需不需要化驗一下,萬一以後顧總又想知道,喬博森不敢做決斷,而不遠處的他聽到了,揪心,誰都不要再碰那一灘血肉。只要是他和她的孩子,都愛,無論男女。
在和馮正霖起爭執的時候,她是想用孩子制止他吧,她求他回家,纔想到告訴他:“我有了你的……”只不過,當時場面混論,沒有注意聽,去細想,也沒有給她說下去的機會。
證明她之前就知道孩子的存在,之前,是多久以前,根據他的回想點滴,有一段時日了吧。
她是不是因爲他瞞着她陸紀年的事情,所以也讓他嘗一嘗這樣的滋味,孩子是無辜的,她爲什麼要將孩子牽扯進來,一碼歸一碼,爲什麼不可以一切都歸結於他,一切算在他的身上,打他罵他也好,他想要那個孩子。
結婚時間不長,可他想要孩子很久,他都想好了如何把客房重新裝修,改成孩子的房間,儘自己所能給孩子最好的,但不會去過分的溺愛,疼愛就好了。
今晚,全成了泡沫幻影,陸歡歌讓他真正的嚐到了身心具痛的滋味,毀了顧家恐怕也沒有這樣的殺傷力大,顧氏破產可以東山再起,孩子死了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她的藥是不是也可以借給他喫一些。
抓起那份文件,顧青遠將它撕成幾份,直到疊在一起太厚撕不動,從中間掉落出來的一部分,上面有兩個字‘歸屬’,至於具體是什麼已經撕毀,看不到前文和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