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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會瞎猜測,還敢在酒樓裏吹噓自己是什麼才子,這樣的人,秀才也考不上啦。”
“嗯。”
“姑爺啊,小嬋這可是在爲你打抱不平呢,那個人在說你的壞話好不好。”
“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這人……哼,好啦好啦,知道姑爺不在意這些庸俗之人的說法啦,可是小嬋聽了也不舒服啊,畢竟有辱姑爺的名聲呢。姑爺當時要是當場寫一首詩罵他,小嬋就拿過去直接打到他頭上!”
“呵,他又不認識我。”寧毅將小說翻了一頁,“我坐他旁邊呢。”
“就是這樣才生氣嘛……”
中秋節的那場詩會,到得如今算來已近月餘,有關那水調歌頭引起的輿論,到如今一直在變化着,最初的十餘天內,對這首詩詞的評價幾乎到達巔峯,關於對寧毅的好奇與議論,那段時間裏也是最多的,然後……這輿論便飛快地降下來了,開始往更深層,更特定的方向發展。
這等輿論在市井中傳播的熱度畢竟有其時間性,對於諸多升斗小民來說,中秋過後十天左右的時間裏他們或許還會附庸風雅地關注一番詩會中發生的事情,隨後,其它的東西就會漸漸的將這熱度覆蓋,生活本身是忙碌倉促的,當這些人提起那事的頻率降下來,平日裏能聽到的有關這事的議論也就少了。
更多的讚歎、疑問,開始集中於一批批的學人士子身上,水調歌頭這首詞的影響,還是不斷地朝周圍傳——通過這些學人士子的口耳信件,但對於寧毅的質疑與猜測,卻停留在了江寧範圍內。譬如一名身在東京的士子聽了水調歌頭,他的讚歎不會有多少減弱,但對於寧毅具體是誰,寧毅能否寫出這首詞,他自然不會太過上心,畢竟——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