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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喧囂的街道,他心中想着這些事,想着那兩個人,雲竹,寧立恆……原以爲對方心性高潔,以爲對方找了什麼好人,以爲真有什麼超乎自己想象的情由曲折在其中,如今想來。
令人失望……
一個坐井觀天卻自以爲冰清玉潔的青樓名妓,一個耍些拙劣手法旁門小道卻自以爲風流才子的商賈贅婿,想一想,真是比那些粗鄙下人間的勾搭更爲可笑與不堪……
可嘆他之前竟還被這些事情給繞了進來。
如此想着,到得晚上,他便也再一次的見到了那兩人。
一如蘇檀兒早晨預測的那樣,昨晚發生了那等刺殺事件,今天出城入城都是搜查嚴格,不可能放大隊人馬出入了。花魁賽最後一夜的表演,被改在了城東河邊的一處大校場上舉行。這裏的風景自然沒有城外那般漂亮,但臨時佈置,稍微擁擠一點,容納三千人觀看還是沒什麼問題,旁邊的河道上也可以容納畫舫停泊,畢竟這場花魁賽也關係着江寧府的一筆巨大收入,不可能隨意撤掉。
朝廷命官被刺殺,對於普通百姓來說,是沒有多少感覺的,茶餘飯後談談或許還是拍手稱快的居多。因此就算出了這事,也攪不了衆人看錶演的興致,反倒更讓人興致高昂了一點。
下午與蘇檀兒等人駕着馬車在城內兜上一圈,見了一些有趣的小喫便喫上一次,聽見的也都是關於女刺客的說法。嬋兒與娟兒在車上拿兩個盒子上演“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的柱子與方塊大戰。
蘇檀兒此時已然恢復精神,偶爾低頭笑着與寧毅說些事情。以往大家都有顧忌之時,在家中演出模範夫妻的戲碼,她是絕口不提生意的,但此時卻多是與生意有關,例如說說這次關了城門有多耽誤店裏的生意啊,預計又得少多少多少收入啊,小小的嘆息一番,實際上,自然也是玩笑居多,她雖然嘆息,卻並未將這些小事放在心中。
寧毅則在旁邊偶爾說些不靠譜的主意,例如將四書五經的文字印在布匹上,再以這等布匹做成衣服,一走出去,身上全是字,款式新穎,霸氣凜然。蘇檀兒則笑着說下次給相公作一件,不過繡上四書五經的文字而已,麻煩一點:“相公可得真穿上出門纔行啊。”寧毅自然百無禁忌,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