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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實反應激烈,聲音也變得太了起來,在這片空蕩的地方造成陣陣迴音,毫不猶豫地拒絕。聲音一段一段地傳來。
“喰種是……不應該……活着的嗎?”
董香默然無語,微微張了張嘴,無法說出什麼。
“我想去媽媽那邊……”
雛實依舊抱着袋子坐在地上,眼神被一片陰影所籠罩,請求道:“你帶我去嘛,帶我去媽媽那邊……”
雛實說着,將腦袋深深埋在袋子裏,哭着說:“拜託你……好不好……”
“雛實……”
孤苦無依的小女孩,說着這樣的話。葉零隻感覺自己的整個心臟都好像被一隻手狠狠握住,用力拿捏着,彷彿隨時都會爆開。眼角更是乾澀,只不過,作爲吸血鬼沒有眼淚的特性同樣被繼承下來,能夠流出的,只有血液。
董香輕輕地跪了下來,將雛實抱在懷裏。淚痕,緩緩自臉頰蔓延而下。雛實感覺到這個懷抱中的溫暖。也伸出雙手將董香的脖子環住,無神的雙眼之中也湧出淚水,不斷盪漾着。
眼淚,有絲毫並不是懦弱的產物,對於葉零來說,它現在已經是無法得到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