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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你這樣狂暴,玻璃後面的領導會對你失望的,我已經說了,原本我想擒下他們問明情況的,但他們衝我開槍,我自然就沒有留手,你也是特種兵,你知道我們本能反應。”梁山道。
“我沒問題了,你等待軍法處置吧。”高勇說道。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像我這樣的情況能得到公平的處置嗎?”梁山笑問。
“如果事實像你所說的一樣,我想你的責任並不大,可是你並沒有證據證明你所說的全是事實對不對?如果你能證明你所說的全是真的,你才能從這裏走出去。”高勇從沒有見過如此安靜的犯人,他原以爲這是一場堅難的審訊,因爲所有的特種兵都學過如何應對審訊。而且這次受害人是一名將軍的兒子,他竟然也會如此平靜,不知道他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人,還是一名膽大無邊的人。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有點相信梁山說得是實話。如果一個人真做出了這麼多壞事還能如此平靜,雙眸還能如此清澈,那得要多高明的演技?
高勇走出去後,進來一隊士兵,把梁山押到一間禁閉室,這種禁閉室在很多部隊都有,但都各自不同,有的很小,你不能躺也不能站,只能半躺着。有的就是完全一個密閉的空間,一點光都沒有,梁山的這間就是第二種,禁閉室門一關上,屋子裏就一片漆黑了,梁山輕輕一抖,雙手便從手銬中解脫出來,雙手輕輕一扯,嚴絲合縫的腳鐐應聲而開。已經知道了背後主使是誰,再呆下去,也沒有意義了,梁山神識一掃,方圓十公里的一切都展現在梁山的識海之中。默默一掐決,身體竟然就憑空消失了,在不遠的西山通往外界的公路上,一輛軍車正在移動,車上坐着一名大校軍官,正是在玻璃幕牆後的一位軍官,他叫劉保平,正是李變柔的一名心腹。在車頂二十米處,一名身穿破破爛爛道袍的人正踩在一柄劍上飛行。軍車在夜晚行進速度很快,二十分鐘後,軍車駛進了位於西三環的海軍司令部。在一幢三層小樓前停下,一名jg衛正在門口迎接劉保平。
“首長在書房等你。”jg衛說道。劉保平點點頭,整了整軍服,快步向書房走去。
“保平來了。”一名五六十歲左右的老人正坐在桌前練毛筆字,頭髮已經半白了,五官也算得是上剛正,只是眼是三角眼,顯得有些y險的樣子,他臨得是《喪亂帖》。此帖是王羲之晚年之作,當時聞知祖墳被毀,心中悲痛莫名,給好友寫的一封短信。以行入草,一直被書法界認爲是至寶。
“首長好。”劉保平敬了個禮,便站在李變柔身邊看李變柔的書法,自從李變柔兒子李定一被梁山殺後,便一直在臨這個貼。“梁山承認是他殺了定一,說當時定一正在和一羣印軍在虐殺一些難民,他正好遇見便下了手。”劉保平說完把手中的檔案放在案几的邊上。
聽到兒子的名字,李變柔頓了一下,正好是臨到“臨紙感哽”這一句,一滴大大的墨汁落下,污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