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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俠怕驚着貓兒,沒敢起來,他就躺着問:“俺孩兒的針剛拔了,先生說今兒白天不用再輸水了”
“哪個先生給您說的今兒不用再輸水了?我咋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口忽然想起,聲音裏帶出的質問和故意挑釁意味十足。
柳俠聽到這個聲音喫了一驚,他一個手輕輕的拍着貓兒的後背,看着門口那個幾乎沒有脖子的醜女人:就是早上不讓他用水管的那個女人,只不過這個醜八怪現在穿上了白大褂,胸前掛着聽診器,
柳俠心裏湧上一股不祥的感覺。
柳魁已經下牀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對醜女人說:“俺孩兒的針九點多才撥,輸了兩大瓶水了,現在還不到十二點,能不能”
醜女人翻着眼睛,那麼矮的身材卻用睥睨天下的的神態看着高大挺拔的柳魁:“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我讓現在輸就是有必要現在輸,咋了?今兒我值班,要不你去給我籤個字,您孩兒今兒要是出啥事沒有我的責任,是你們家屬拒不配合,不執行醫囑,那您隨便不輸。”
即便貓兒現在已經不像昨天晚上翻着白眼不能呼吸,即便王君禹說了貓兒已經沒什麼危險了,柳魁也還是不可能籤這個字,這個女人說的對,他不是醫生,他擔不起一個小生命可能萬分之一的失誤帶來的後果。
即便明知道這個女人的態度有問題,柳魁還是隻能服從,而且他看了藥方,上面的藥和昨天王君禹開的一模一樣,這讓他多少放了點心:“我這就去取藥。”
柳俠半支着身體,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門口的女人。
醜女人哼了一聲,翻個白眼,扭頭走了:她纔不屑和這種山溝裏沒見識的窮骨頭制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