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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俠害怕哪怕萬分之一的可能。
王君禹從柳俠的傷口裏挑出了三塊不規則的玻璃,一塊有拇指肚那麼大,兩塊西瓜子那麼大,他又反覆查看了幾遍,確定再也沒有遺漏的了,纔開始縫合。
柳俠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溼透了,但從頭到尾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給王君禹當助手的趙院長對柳魁說:“打過麻藥這麼長時間也夠嗆,這孩兒要是擱解放前能當地下黨,真喫在乎。”
柳魁坐在牀沿摸着柳俠的頭,只輕輕說了一句:“俺就想叫他平平安安的。”
貓兒躺在柳俠左臂彎裏睡的很香。
柳長青讓柳葳和柳俠都送衛生院的決定是正確的,小葳不是簡單的受涼發燒,他前幾天就一直有點咳嗽,現在已經發展成了肺炎,如果只在家喫一點退燒止咳的藥,會很危險。
叔侄倆住在貓兒前些天住的第七病房,一起打吊針。
柳魁和秀梅他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孫春琴從來沒有進過柳俠住的病房,
王君禹從頭到尾負責柳俠和柳葳,不值班的時候他也住在這裏,每天早上準時過來給柳俠換藥,柳俠和小葳的針都是小敏來扎,真的像小焦說的那樣,從來不扎第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