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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福生抱着吉他說:“聽着也怪美,就是,有點太短了,就跟話兒說了半截一樣,叫人感覺怪不得勁兒哩。”張福生在第一週軍訓時試圖說普通話失敗,現在老老實實地說他家鄉話,他的家鄉話大家都聽得懂。
雲健環顧一週鄙視道:“精髓,懂麼?精髓從來都是隻有一點點,多了就成了垃圾了,腦子很小,就那麼一點兒吧?但卻是最最重要的,沒了腦子人就是一行屍走肉。”
柳俠不贊成:“精髓可以啊,精髓少一點小一點沒關係,但你這也太小了吧!麥季鳥也很小,但他至少有頭有腳有身體是不是?你這樣的,就是個麥季鳥的屁股,四肢不全;
你說的那腦子理論就是謬論,腦子是不是身體的精髓還兩說,就算它真的是,你也不能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個腦子吧?你要整個人就是一個腦子,沒胳膊腿,那不就成了一灘屎了?”
寢室裏所有人和正好拿着個筆記本進來找柳俠的宋巖差點沒笑斷了氣。
雲健氣餒的坐在牀上喘粗氣,又忽然打起精神:“我再給你們來一首,如果這一首你們還理解不了,那就證明咱們真的沒有精神共鳴,無法溝通。都聽着啊!”
幾個人沒辦法,再次安靜下來,靜等雲健發揮。
雲健再次做深情凝望遠方狀:“你一會——看我,一會——看雲,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
柳俠迷茫的看了一圈,他不想讓人家覺得就他俗氣,不懂詩歌,可是,可是他真沒聽出來這詩有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