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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俠其實也頭暈噁心,但他沒有表現出來,他覺得不舒服的情緒會傳染,而且會形成惡性循環,所以他堅持着表現的一切正常。
他沒勉強貓兒,只是自己喝兩口稀飯,就把碗放在貓兒的嘴巴,讓他就着碗沿喝一口。
貓兒再不舒服,柳俠喂的東西也一定會喫一點。
在席間伺候場子的算是曾懷琛、柳海和陳震北,只要看到一個人飯碗空了,這三人之中必定有一個人搶着起來去給添。
柳川買好車票後,分別給柳凌和曾廣同發了電報,因爲半個月之前收到的柳凌的信裏說,他們部隊的夏季演習馬上開始,柳川以爲柳凌可能收不到電報,沒想到那麼巧,那天柳凌正好演習結束,他看到電報後馬上去請假,陳震北知道他請假的原因後,說什麼都要和他一起過來。
陳震北爲了演習的事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休過星期天了,休息幾天也正常,而且他說的理由聽着還很合情理:“我去柳家嶺的時候你們家人那麼熱情的對我,現在他們來京都了,我如果連個照面都不打,那我成什麼人了?白眼狼嗎?”
陳震北除了自己開的軍車,還另外找了一輛車,由柳凌開着,這真的是救了命了,否則以孫嫦娥當時路都沒法走的狀態,讓她再去擠公交,可真夠讓曾廣同和柳家一大家難爲的。
他們喫飯的時候,看到了柳海信裏經常提起的霸佔了西廂房的那對夫妻和住在倒座裏的那對老夫妻。
西廂房那個男人叫周金恆,中等身材,有點謝頂,穿着一個破了洞的白色跨欄背心,下面一條灰色大褲頭,臉上那表情,用柳海當初描述他話就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錢一樣。”
女的叫韓翠英,原來在街道一個小廠上班,去年剛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