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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德清笑嘻嘻地說:“看見沒,貓兒他雲伯伯下了血本了,我們每人一張,就等我們家大侄子的爸爸哪天準備洞房花燭了,這就是棒打鴛鴦的鐵證,哇哈哈哈”
韓彤拿了毛建勇手裏的照片看,也是看了一下就叫起來:“我操,這,這柳俠,呵呵呵,這下你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是一張翻拍合成的照片,底板用的是柳俠去年冬天辦身份證時照的那張照片。
他們來江城第一年就準備過辦理身份證的照片,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身份證的事又不提了,去年冬天學校又通知讓大家照相準備辦理身份證 ,因爲要求的是近期免冠一寸照片,以前的不能用 ,他們就又一起去照相館照了相,最後大家還照了一張合影。
身份證上的用的照片要求比較多,所以照出來後大部分都有點失真,因爲表情嚴肅,一般看着都比本人要顯得大一些,而且不知道爲什麼,所有照片上的人都會呈現出一點勞改犯的氣質。
不過比被翻到身份證上後還是要好很多,因爲身份證上的會更上一層樓地顯現出屍體的氣質,用黒\德清的話說就是:“咱那是正在服刑期的勞改犯,這是勞改犯在監獄中又被查出殺了別人的老爹,然後被槍斃後的紀念照。”
張福生的照片洗出來後,大家一致公認他是一個四十多歲、剛從青海監獄裏放出來的、在服刑期間比較受欺負的艱辛大叔;
毛建勇像後邊有兩個警察架着胳膊要求他低頭認罪而他死擰着不肯;
黒\德清自己說他比較像在煤礦中服刑的小流氓;
雲健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看起來有點缺心眼兒,雲健說一看自己那樣,進了監獄肯定也是個受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