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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青說:“他們憑啥說您?別說是您礦上哩一個正式工,全中國哩人往上邊數三代五代,有幾個祖輩不是種地哩?
城裏人鄉里人,也不過是解放後國家那幾年情況特殊,沒辦法了才實行了那麼一個政策,弄了個戶口這東西,限制得人動不了,這才硬是把人給分成三六九等了。
往根兒上說,都是人,誰比誰高貴到哪兒了,誰又比誰低賤到哪兒了?
好好幹吧長興,現在這個年頭,有本事,踏實,心又平和直正哩人,不管擱哪兒,早晚都能幹出個模樣來。”
柳長興說:“我知道。”他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堂屋才接着說:“咱柳茂也不是窩囊廢,能寫能算還踏實,可就是他那個媳婦,唉”
柳鈺忍不住問:“那個膈應人哩腌臢娘兒們又胡折騰了?”
柳長興點點頭:“前兒跟柳茂他們副站長媳婦罵了大半天,就因爲登科跟人家哩孩兒耍哩時候腿上磕了一下,我今兒去柳茂那兒哩時候看見了,就指甲蓋兒大一片,蹭破了點皮,她就罵人家孩兒,說她早就看出來人家打小就不是啥好東西,咒人家早晚不得好死,人家孩兒就比登科大一歲,也才兩歲多點,她罵人家孩兒,人家媽聽見了能願意?
最後就對罵起來了,恁多人圍着看熱鬧,沒一個人評她有理,她可能覺出來全站人都在看她哩笑話,柳茂聽說她跟人罵架回來勸她哩時候,她就對着咱柳茂撒潑,還是那老一套,說都是柳茂沒本事,她纔會被人欺負,說全站哩人都欺負她啥哩。
我跟二平覺得柳茂那日子難熬,平素常會時不時過去坐一會兒,想跟他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