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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喫過早飯,我毅然決然開車回部隊了,一是我不在家老爺子和我都會心情比較舒暢,二,也是最主要的,是我覺得只有我一個人一大早起來就被人黑着臉訓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我決定也去訓幾個人,以彰顯這個世界人人平等的基本原則。
六連朱半拍那老小子非常榮幸地配合我完成了這項任務,我把他訓了個狗血噴頭,看着他頭重腳輕腳步虛浮地帶着人在訓練場跑到要吐血,我覺得舒服多了。
柳俠說:“不會吧,震北哥拿你們戰士哩訓練發泄自己哩不良情緒?他,他………”
柳凌說:“別聽他胡說,他滿嘴跑火車,啥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就面目全非了。
朱半拍是六連長哩綽號,他慢性子,幹啥都比別人慢半拍,所以連長就給他起了這麼個綽號,其實沒那麼嚴重,就是個正常人,是連長他雷厲風行慣了,朱連長那種正常的在他眼裏就成了磨嘰蛋。
肯定是朱連長覺得過節哩,把戰士們放哩過鬆,超出了連長哩底線。
他絕對不是因爲賭氣纔回去哩,更不是回去發泄鬱悶哩,他就是專門殺個回馬槍回去查崗哩。
這個二皮臉雖然背地裏看着有點不靠譜,但和部隊紀律,和訓練,和戰士有關哩任何事,他都非常認真,跟他私下裏那痞子樣根本就不像一個人。”
柳俠覺得自己是鬆了口氣:“我就說嘛,震北哥咋也不能是這種人。”
心情舒暢了,於是我就開始思考,在這麼寒冷的冬季,我一個人呆在這塞外苦寒之地,這不正是作詩賦詞的最好時機嗎?流傳至今的千古名句基本上不都是在像我此時此刻這樣可憐巴巴的境況中寫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