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柳俠接着往下看,嚇了一跳,因爲下面寫着:
我知道,看到這裏,你肯定會咬牙切齒地說:“活該,陳震北,讓你給我裝深沉,怎麼沒把你刮到桑北河裏餵魚呢!”
柳俠摟着柳凌的脖子大叫:“喔,震北哥真瞭解你呀,連你咋咒他他都能猜對。”
柳凌說:“因爲他知道自己該被咒,這個二皮臉!”
柳海在堂屋門口探出半個身子叫:“五哥,你來幫幫我唄,‘勘’字我老是刻不好,都費了倆蘿蔔了;幺兒,你趕緊過來把獎狀寫好,要不我哩章刻好了往哪兒蓋?”
“別咋呼了六哥,看完馬上過去,我寫好十個獎狀你也未必能刻好。”
柳俠說着繼續趴柳凌肩膀上看,因爲陳震北還真是記流水賬一般地把他一天從早上起牀到晚上寫信時候的行動給記錄了一遍,中間偶爾夾雜點和前面一樣讓柳凌想拿腳踹他的臉的感慨,確實沒什麼正經事,所以柳凌和柳俠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
柳俠看着陳震北最後一句:我知道你看我的流水賬倍受折磨,那你爲什麼不也給我寄份流水賬過來折磨我一下呢,如果是我,我肯定會這麼報復回去的。
柳俠說:“五哥,我看震北哥說這個法也中,你就跟他一樣寫個流水賬當回信吧,要不,他總是給你寫這麼厚一沓子,你寄過去哩總是跟空信封差不多,那他擱他家人跟前多沒面子啊!”
柳凌把信裝信封裏隨時往口袋一塞:“活該,我又沒讓他寫。走,刻章去,給你刻個漂亮哩,帶花哩,蓋到你那麼漂亮哩獎狀上,孩兒肯定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