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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推着柳俠:“坐牀上看,我喜歡看你們黃教授的信,特別有意思。”
兩個人靠在牀頭,從手感最薄的雲健的信開始,挨個看。
雲健和父母大吵了一架,以大衆都認爲是離家出走、但他自己死活不承認是離家出走的方式離開家,和幾個跟他一樣喜歡跳舞的朋友租房在外面住,他想辭職,想出國,想專業跳舞,想滿世界流浪,想……反正就是不想幹自己現在的工作。
柳俠說:“這傢伙不光魔障了,還越活越回去了,都參加工作了居然跟着中學生學,玩兒離家出走的把戲,丫就是喫飽了撐的,欠揍。”
貓兒把雲健的信裝回去拍一邊:“就是,讓他來咱們家,在奶奶跟前試試,鬧騰一回屁股上來五十鞋底兒,估計一回他就什麼毛病都沒了。”
把張福生超重的信拆開,除了寫滿張喬喬小公主各種逸聞趣事的滿滿當當四大張信紙,還有各種姿勢的照片五張。
張福生對女兒的疼愛和驕傲,他那麼大個兒的心臟都盛不下,看起來都要溢鍋了。
可惜,張大哥被當爹的喜悅衝昏了頭腦,忘記了柳俠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對育兒這一充滿樂趣和挑戰的高端職業身體力行全方位進行了實踐,到現在已經有了十多年的育兒心得,對他眼裏張喬喬小朋友那些聰明可愛到天下第一的小把戲根本看不上眼。
哼,張喬喬小丫頭再聰明,還能聰明過我家大乖貓?再可愛,能比得上我家大乖貓一個小腳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