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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俠套上褲子下了牀:“嗯,光着睡慣了,修理着他穿了幾次,每次都是半夜睡着了不知道怎麼就又給脫了,六哥,我也先去尿一泡啊,五哥……五哥什麼時候起來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柳海還有點不想起牀,翻個身趴着:“五哥當了這麼多年兵,不會睡懶覺了,不管幾點睡,五點半六點都照常起來鍛鍊。”
這點柳俠其實也知道,在家那些天,他每天早上醒的時候柳凌都已經不在了,柳凌在家期間,家裏的大院子大部分都是他早早起來就掃乾淨了。
柳俠和貓兒上完廁所凍得吸吸溜溜,又在被窩兒裏暖了一會兒,才和柳海一起起來。
他和貓兒一進堂屋就看到陳震北正在把攪拌均勻的雞蛋轉着圈往鍋裏倒,柳凌正在控一把洗好的菠菜。
柳俠驚喜地說:“震北哥?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昨天雖然陳震北以和平時一樣輕鬆愉快的態度解釋了他突然離開不是因爲柳海的玩笑,柳凌也給予了確認,可柳俠還是覺得和柳海那句玩笑有點關係,雖然他覺得依陳震北的性格,不可能介懷一句在那種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上一句毫無惡意的玩笑,可因爲陳震北突然要求離開的時間太奇怪了,他實在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柳凌衝他們微微笑了笑,把菠菜放進筐子裏。
陳震北笑着說:“曾叔叔酒勁兒好像還沒過來,說話小點聲,你們先洗臉刷牙吧,飯一會兒就好。”
貓兒高興地喊了聲“震北叔”,就跑了過去,伸着頭看做稀飯的鍋:“震北叔你居然會蛋甜湯?嘿嘿,小叔,震北叔做的雞蛋甜湯正好,不稀不稠,還有疙瘩,跟奶奶和娘做的差不多一樣,你一會兒多喝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