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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是我請小柳順帶着幫我也看着家的,曾教授也是我邀請來的,你少在人家面前裝大爺,你以爲人家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柳俠疑惑地看向曾廣同,曾大伯和譚建寬認識嗎?
可曾廣同沒看他,一直看着譚建偉。
譚建偉一對上譚建寬立馬犯慫:“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譚建寬根本不拿正眼看譚建偉:“我管他媽你什麼意思,譚建偉我今兒再跟你說一次,不管分家協議上怎麼寫,這都是我家,我活着一天,你就別想在這個家裏爲所欲爲,你再敢把這種下作不要臉的玩意兒往我家招惹一次,別說租房子賺錢,我他媽讓這房子變成灰,你他媽一毛錢也別想落下。”
譚建偉紅着臉解釋:“以後肯定不會再租給這種人了,我,我不知道他們是那種關係,我以爲……”
“你少他媽給我睜着眼睛說瞎話,這種偷偷摸摸的狗男女跟人明媒正娶的夫妻能一樣嗎?沒有人比你見過更多這種偷偷摸摸……”
“哎,譚經理,”曾廣同拉住了怒不可遏的譚建寬,“譚老師他還年輕,看不準人是難免的,他已經把房租退給他們讓他們走了,這事就算過去了,這年頭亂,誰還沒個看走眼的時候,你說是不是?”
從剛纔譚建偉歸還房租的事上,曾廣同能看出來,譚建偉是從骨子裏害怕譚建寬,這至少能說明一點,譚建偉的價值觀還算好,他對自己的出身非常不自信,對自己母親當年的做法心有愧疚。
曾廣同大起大落地活了六十多年,心性已經平順,看待事情也更客觀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