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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俠驚詫地抬起頭:“還有?大伯,你,,你咋可能掙這麼多錢咧?”
曾廣同慢悠悠地往菸袋鍋裏放煙葉:“咋不可能?大伯現在哩畫是按萬/每平尺算哩,隨便一幅小畫就能擱原城買套最好哩房子,九尺、丈二哩畫值多少,你們自己算。
大伯從您家回來到現在,快二十年了,一年不說多,畫十副畫兒,你算算,到現在能掙多少錢?”
柳俠看看那些存摺,抬起頭又看曾廣同,還是不太相信。
曾廣同的表情活像個得了一百分回來跟家長炫耀的孩子:“你不信,主要是不瞭解大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在你眼裏,大伯就是個大學裏教畫畫的老師,在別人眼裏,大伯可是當代最著名的大畫家之一,一畫難求呢。”他把“最”和“大”字說的特別特別重,嘚瑟的感覺淋漓盡致。
貓兒嘿嘿笑:“這句話都是書上纔有的,曾爺爺你、你……”
曾廣同颳了貓兒的鼻子一下:“小貓兒你是不是想說曾爺爺你臉皮真厚?”
貓兒心虛,一咧嘴:“不是,我想說你,你,一點也不、也不……嗯——,妄自菲薄。”
柳凌、柳俠和懷琛幾乎同時笑出了聲。
曾廣同則是哈哈大笑:“哎呦,原來厚臉皮還可以用這麼文雅的詞表示,我算是服了你了小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