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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哥哥姐姐們和老田的開導下,老爺子總算答應,以後的春節和平時的節日,都交替輪換,陳震北終於鬆了一口氣。
今天,他怎麼會嘴賤着和柳俠打了這麼個賭呢?
兩個人打賭的原因聽來簡直荒唐,就是其他人都去幹活的時候,把他們兩個安置到柿樹下躺着玩,當時正好一陣風,柿花紛紛飄落。
柳俠就說,果樹都是分大小年的,今年肯定是小年,柿花可別落完了,秋天就沒懶柿喫了。
陳震北說,樹又不是人,去年幹活多了,累了,今年就歇歇,樹只要風調雨順氣候合適,年年都結果子多;氣候不好乾旱什麼的,自然就接果子少,跟什麼大年小年沒關係。
柳俠說:就是有大小年,農村人都知,今年就風調雨順,冬天下了兩場大學,過完年下了好幾場雨,柿花還落這麼厲害,去年那麼旱都沒落成這樣。
陳震北說:這跟城裏人農村人沒關係,氣候好多結果,氣候差少結果是基本的科學常識,柳俠這是擡槓。
柳俠說:往年我挺這兒,想叫落身上個柿花給燕泥耍都沒,今兒我才站這兒一會兒,頭上、肩上就落了好幾個,今年絕對是小年。
陳震北說:你那是心裏作用,我身上咋沒落呢。
柳俠覺得陳震北是在擡槓,因爲他看見陳震北頭上剛剛落上去了一朵,被他撣掉了,就說:那咱們打個賭吧,你看看,我這麼細的腰,這麼小的肚子,一個鐘頭內,要是我肚子上落十朵以上柿花,就證明今年柿花就是落的特別多,是小年;要是不夠十朵,就證明你說對了,是我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