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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看着電視,一邊抱着電飯煲內膽,用調羹挖着飯菜喫,每當這種時候,曾白頭的心情總該是悠閒和享受的,只是今天卻有些不同,她的心情變得有些不安穩起來,既不能好好享受食物,也不能專心去看電視裏播放的節目。
對於鄭老頭說的那些話,曾白頭其實也是聽進去了的,事實上,她自己也會感到擔心,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會像他所說的那樣,再也不能靜下心來畫畫,也怕自己將來再也畫不出好的作品。
要是真的不能再畫畫的話,那她還能剩下什麼呢,這麼多年,她所付出的努力又算是什麼呢?她將來的人生又該以什麼爲目標?
要是不能畫畫,她曾白頭又算是什麼呢,現在認識的這些人,依舊還會以現在的態度來對待她嗎……
再也沒有了喫飯的胃口,曾白頭放下調羹,隨手把懷裏的電飯煲內膽擱在茶几上,從冰箱裏拿了一罐啤酒,站在陽臺上一口一口喝了起來。
夏夜裏晚飯清涼,卻久久也吹不散曾白頭心中的不安。
晚上十點多鐘,許時真給曾白頭打來電話,說是有人對她的那一幅油畫作品《水擊三千里》感興趣,就是價格還沒談下來,因爲對方沒看到原作,不確定這一幅畫到底有多大的價值。
“我明天去你那裏拍幾張照片吧?”許時真問曾白頭道。
“拍照片沒問題,直接把作品搬過去給他看也沒問題。”曾白頭說:“不過我明天打算出門去寫生,應該很早就會出發了,你現在方便過來嗎?”
“好,那我現在過去,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到。”許時真爽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