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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見她這樣,也都紛紛回應說沒有關係,讓她趕緊回去休息。
“快走吧,還在這裏囉嗦什麼?”再婚男導演語氣不善道。
“內,那我就先回去了。”曾白頭又稍稍鞠了一躬,雖然說畫畫也是工作,但是給別人添麻煩她也覺得很過意不去,來h國這麼長時間,鞠躬這回事她現在也做得相當熟練了,只不過今天她的身體實在有些不給力,剛剛抬起頭來,便感覺到一陣的眩暈。
“你沒事吧?”站在她身邊不遠處的一個年輕男演員這時候連忙上前伸手扶了一把。
“沒事。”眩暈感還沒退去,曾白頭卻笑着說道:“是年紀大了的關係嗎,一個晚上不睡覺就喫不消了呢。”
“連續三十幾個鐘頭不睡覺,一般人都會喫不消的。”對方這麼說道。
“謝謝你,我現在好多了。”曾白頭道過謝,也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她這時候確實已經好多了。
這時候許時真也過來了,挽起起曾白頭的胳膊領着她往外走,期間,曾白頭看到東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於是也向他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但是,這男人的目光中,爲什麼總會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