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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可以的話,曾白頭寧願選擇不要知道,只要想一想這個男人曾經也爲了別的女人心動過執着過,她的心情就不那麼爽快,知道那麼多,也不過是徒增煩惱而已。
“怎麼,喫醋了嗎?”東澐問她。
“是啊,喫醋了。”曾白頭回答說。
“不想知道那些事嗎?”東澐又問。
“一點都不想知道。”曾白頭說道。
“那麼……我讓他們不要在你面前亂說?”東澐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算了,還是不要做沒用的事情了。”曾白頭笑道。
目前她跟東澐所處的圈子基本重合,這傢伙如果真要那麼做的話,說不定還真的可以做到,只是那又何必呢。
明知道是一場躲不過的風雨,她又爲何要怯懦,怯懦這東西對她的人生向來是沒有任何幫助的,既不能讓她少吹一陣風,也不能讓她少淋一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