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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是曾白頭的弱項,像這樣的時候,老實說她自己也感覺相當尷尬。
她轉頭看了東澐一眼,只見他這時候也正靜靜地看着她,曾白頭想起來在不久之前的某一期節目中,東澐曾經對她說過:“其實你唱歌還不錯。”這樣的話。
很快,許時真把她的那把二胡拿了進來,曾白頭重新調了調音準,然後便拉開弓弦,唱起了一首她最最熟悉的《化蝶》,幾年前,她有一次經過公園的時候,聽到一個老人在用二胡拉着《化蝶》,當時感覺特別美,然後便有了要學二胡的想法。
“碧草青青花盛開,彩蝶雙雙久徘徊……”
曾白頭拉出來的琴音開闊而悠揚,唱出來的歌曲自然而舒緩,沒有刻意的悲傷,也沒有刻意的美化。這首曲子原本就足夠悲傷,也足夠美好,不需要再做刻意的表現。
“樓臺一別恨如海,淚染雙翅身化彩蝶翩翩花叢來……”
曾白頭不太能理解那些爲愛殉情的人,但這卻並不影響她對這首曲子的喜愛。
但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呢,愛一個人到連生命都可以放棄,沒有對方的世界,自己也不願意獨活,生命也都變得索然無味……
唱完了這一曲,曾白頭放下弓弦,輕輕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生病的緣故,她今天有些過分地多愁善感了。
“怎麼樣?”沉默了片刻之後,洪在勳問那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