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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原聞言,心有不悅,只覺這個妹夫是不是沒帶腦子過來,上官家的人都沒吭聲,他區區一個縣令之子開什麼口,若不是他妹夫,他肯定巴不得讓他去的。可這是他妹夫,萬一被祭鞭了,他妹妹豈不是要守活寡?
他佯作一臉爲難的模樣。
不過洛原自是不知謝少懷心中所想,他只是想在阿殷面前呈下威風,以示他與侯爺的親近。方纔被阿殷冷言冷語傷透了心。他娶不了她,她以爲他樂意嗎?他也傷心,也痛苦。可她沒生在一個與他門當戶對的家,能怪他嗎?若她不是非得要當正妻,乖乖嫁了他,現在兒子都能滿地跑了。有了孫子,母親自然不會再對她有偏見。熬個幾年,說不定母親就心軟了願意她當正妻了。現在折騰成這種地步,怪誰?
謝少懷越想越生氣,呈威風的心思也愈發重了,顧不得洛原的面色,又道:“先前我見到侯爺的馬車便停在外頭,想來侯爺應該還在的。”
話已說到這個地步,洛原已沒有阻止的理由,只好道:“那有勞妹夫了。”
謝少懷離開棚子的時候,背脊挺得筆直,只覺全場的視線都在自己身上,就連阿殷也投以目光。他雄赳赳氣昂昂地如同凱旋英雄那般穿過整個會場,準備走出會場門口時,一抹華貴的身影漸漸現身。
他心中一喜,正要施禮時,穆陽侯目不斜視地略過了他。
謝少懷好生尷尬。
也是此時,一隨從打扮的人面露鄙夷之色,對謝少懷道:“別擋了侯爺的儀仗。”說着,不等謝少懷反應,撐着十頂華蓋的隨從魚貫而入,謝少懷連退幾步,被擠到了人羣中。
這跟他想象中不一樣,他應該是領着穆陽侯狐假虎威地進來的,而不是如落水狗似的臉上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