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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殷又嗔他一眼,說:“神神祕祕的,也不知你想做什麼。”話是這麼說,她還是順從地走到窗邊,把窗子合上,剛好見信箋上的墨幹得七七八八了,索性疊在一塊。
這會,沈長堂也走了過來,漫不經心地看了眼信箋,隨口道:“是信?”
阿殷回答得爽快:“嗯,寫給子……”一頓,倒是想起了不太美好的回憶,改口道:“給少東家的信。”又是一頓,道:“前陣子少東家來了信,問起永平的情況,我一直在忙也沒時間回信,正好今日得閒便把信回了。”她抬眼看他,又小聲地道:“信裏提了我在永平的現狀,還說了核雕跟金大人的事情,剩下的也沒其他了。”
“哦?”
阿殷說:“你若不喜歡,我便少來往。”
“嗯,我是不喜歡,上官仕信對你有意,你能坦坦蕩蕩,他未必可以。”他看着她,話鋒卻是一轉:“但是我可以容忍你與他談核雕。我知你與他高山流水,以知音相稱。我不懂核雕,亦不愛核雕,他能給你帶來核雕的暢快,能讓你快樂,所以我不喜歡,可是願意容忍。”
他勾着她的手指頭,輕輕摩挲她的指腹,說:“我沒法與你暢談核雕,但能讓你高興的事情,我都願意做。”
阿殷心中一暖。
她直接踮腳親上他的脣,毫無意外地被徹底碾壓,被吻得雙眼水潤而迷離。
以往都是阿殷先鬆開的,可這回卻是沈長堂先鬆開了阿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