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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行過禮後就站在一旁不言語了,等着嬴連發問;公子少官果然是個沒腦子的,也不管嬴連聽沒聽,自顧自地彙報着所謂的前線軍情,可惜多數都是他那個不怎麼靈光的腦袋胡亂猜測來的,嬴連一直在低頭看着帥案上的羊皮地圖,壓根兒就沒理會這個賣萌的小兒子。
最疼愛自己的公父突然不理自己了,讓公子少官感覺很沒面子,臉紅紅地看了白棟一眼,那意思是我不行了,你牛逼你來吧。白棟行過禮後,也站到一旁,望着贏連沒吭聲。
有‘小重耳’之稱的秦獻公可不簡單,流亡魏國二十年,卻能抓住時機一舉復位,勵精圖治、十年生聚教養,讓秦國有了奪回河西失地的實力。這樣的人傑歷史上可沒幾位,白棟並不認爲自己多了兩千年的知識就能隨便忽悠他,那是找死。
已經敲過二更鼓,嬴連還是一身戎裝,絲毫沒有就寢安歇的意思。六十歲的花甲老人了,不愛酒不愛色的,就喜歡強強國打打仗,面對這類人絕對要小心謹慎,看清了才說話,否則腦袋掉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景監的信報我已收到,你就是白棟?放走那個女子,可知壞了秦國大事?”
沒搭理兒子和白崇,嬴連從帥案上抬起頭,目光炯炯地望着白棟:“士子風骨,援孤弱而怒豪強,你壞了秦國大事,寡人卻還不便責怪你。你要是我,該如何才能出了這口氣?”一個花甲老人,目光卻如刀似劍,緊緊盯着白棟,似乎要從他臉上看出朵花兒來。
“白棟不知救了一個女子,竟會壞了秦國好事,家師說過,不知者無罪,所以君上這口氣怕是出不得了。”
“令師何人?”
“白棟自出師以來,一事無成,不敢言及師傅名諱,請君上諒解。”還在盤算着給自己找個什麼樣的老師纔好,既要有名望、又不易被人盤查根底,一時想不到合適人選,最好故作神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