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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渠梁是老朋友了,贏虔他也認識,只是這位伯公子親自來見他還是頭一遭;這是個極端矛盾的人,胸懷四野,卻極重面子,爲了支持衛鞅變法,他放棄了很多利益,卻成了衛鞅刀下的反面典型、被自己曾經看重的人割去了鼻子。而後這個胸懷天下的人就會變成一個極端的心裏變~態者,隱忍七年不出,一出就要了衛鞅的命。對這個人可以交朋友,卻要努力去溫暖他,因爲在骨子裏,他有着嬴渠梁沒有的陰狠。
現在的嬴虔還是個陽光健康的人,他在笑着觀察白棟,目前還很滿意。那封書信是二弟弄來的,雖然他沒看過,也知道寫信人是白棟的一位紅粉知己,看這小子甜蜜中帶有苦澀、幸福中還帶着一絲羞澀的樣子,倒是個爛漫天性,似乎二弟沒看錯人?至少白棟比衛無害看上去順眼多了。
書信看到結尾處了。苦酒說自己每天都會哭,因爲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再次見到白先生,她說會一直在櫟陽關市等待,哪怕變成了白髮蒼蒼的老太婆、哪怕天地陷山無棱,她也會繼續等
後兩句肯定是代書人加上去的,苦酒哪裏會有這樣的學問?難道就連代書人也看出苦酒的一片深情了嗎?手裏還拿着帛書,白棟已經癡了,不是因爲愛情,是因爲美人恩深,真的好重好重。
“平安郎,公父熱毒又起,衛無害也沒了辦法,你想出治療公父的辦法了麼?”
“二哥,你可真是”
手裏握着書信,真不知是該感謝還是該埋怨嬴渠梁,白棟長嘆一聲:“走吧,去看看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