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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棟看到的卻是悲哀,孝道不等於繁瑣,更不該是貴族們控制平民的手段,有他這個英子出,本就是世家旁族的屹石村白族已經不算是一般平民,可還是要被如此洗腦,這讓他再也無法沉默。別人家如何,這個世界如何,他才懶得管,可草兒、桑娃子,族中子弟,都必須要擺脫這種教育洗腦的模式,禮樂這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還是算了,充滿浪漫激情的詩經還可以,尚書什麼的,可以取其精華,他有他的教育模式,處亂世當居安思危,若干年後,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保護家族的能力,草兒和桑娃子他們就要成爲中流砥柱,這就需要培養他們獨立學習和思考的能力,要以他準備開展的‘新式教育’爲基礎!、
繁瑣的祭祖儀式終於結束,孩子們在歡天喜地分享祖宗賜下的果品胙肉,這可都是過年才能喫到的好東西,一向貪喫的草兒卻似乎並不熱衷,喫了幾口就眼巴巴地望着門外,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熱騰騰的豆花居然有幾種不同的口味,甜的、鹹的,辣的,酸的,孩子們似乎都習慣了每天都喫到這樣的豆花,熟悉的身影剛剛出現在宗祠前,都不用叫賣,就呼啦啦衝了出去,捧起熱呼呼的豆花,喫得好不開心,草兒的嘴巴最甜了,一口一個‘苦酒姐姐’叫着,像個孩子王一樣掛下所有的賬,而且還是成本價。白棟看得眼痠,苦酒還是會衝他笑,就是笑容裏會帶上一絲幽怨;桑娃子他們說了,苦酒姐姐兩天前就開始送豆花了,莊裏人都喜歡這個總愛笑的豆腐西施,說是看到她的笑容,就想多喫幾碗豆花。
美食總是會沖淡悲傷的氣氛,白龍爺似乎有些不開心,不過他的嘴很快就被豆花堵上了,直到木桶裏的豆花空了,苦酒才怯生生的轉過身子,叫了一聲白先生,然後很快就低下頭,擺弄已經空空如也的豆花桶;白棟都看到了,光是桶蓋就蓋了八次,總是對不準,不是歪就是斜,很不專業。
“豆花送了幾天了?”
“兩天,先生住在越姬的店裏,好不快活,怎麼看得到?”苦酒微微嘟着嘴,她是在埋怨,卻又怕引起白棟的不快,臉蛋兒上滿是擔憂:“白先生”
“來回方便嗎?”
“店裏的老客,每天都要送豆子的,就住在莊子附近,苦酒跟他車就好,不麻煩的。”
“還說不麻煩,跟他的車來可以,回去怎麼辦?”
“官道上有去櫟陽的車,有魏人的,有韓人的,有楚人的,甚至還有越人的,等上一兩個時辰,總是攔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