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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此言不過證明孔孟有明見,卻無勇謀決斷,猶如點水蜻蜓,徒引虛名也!楊朱豈是這等畏縮之輩?既見小民之難,當取小民之名、發小民之言!白子非俗人,莫非要以這兩個俗人教我?”
楊朱口中的俗人自然就是孔子和孟子,在他看來。孔子和孟子不是看不到小民權利隨時可能被侵犯這個事實,可這兩個人只會偶爾發些議論,甚至就連發議論的時候,也要引用古人之言。例如孟子的‘惟天時求民主’,就是書經泰誓中的話。所以這兩人有見識之明,卻不是真正的猛士,不敢以此立言,簡直比娘們兒還要懦弱,這還不如那些見識不明的小民、野人呢!有什麼值得誇耀的?
“楊子過於偏激了。”
孟子如今應該還在稷下學宮辯論講學。還沒整理完全他的《孟子》一書吧?白棟心裏算計着,轉頭招了招手。羣臣頓時一片讚歎,不是因爲他的招手動作如何瀟灑大氣,而是看到了擁有絕世容顏的跳蚤姑娘。
跳蚤今天像是變了一個人,腳下不再是步步生蓮的路子,晗首低額,小荷細碎,簡直就是個受過禮儀教育的貴族女子;一身玫紅裙襦,手中捧着個陶盆,盆裏載種的可不是花兒。而是一根碧綠的小草。這應該是產自隴西的上好馬草,一年可以生長兩次,這種是夏天生髮的。
“先生”
也學苦酒叫上了先生,跳蚤將陶盆輕輕放在論案上,轉身盈盈一笑,看得楊朱也不覺一愣。他雖然刻薄。卻也是知道欣賞美色的,安靜下來的跳蚤真的很美,她現在可不會跳來跳去了。
跳蚤是跟着白棟進到櫟陽殿,一直沉默不語,甚至都沒跟禽滑西打招呼;老秦君臣只見她抱着個大布袋坐在一旁,想起關於這位跳蚤姑娘入住白家莊的傳說,大家都是會心一笑;白棟這小子的膽量倒大,國夫人剛做了大媒,就敢跟其她女子不清不楚了?不過有這樣一位紅顏知己似乎也不錯,功夫高強人又夠美。就是不知牀~上的功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