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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中現有多少存鹽,控制了齊國的多少鹽場”
這場祕密談話除了白棟和徐玉昆外,沒人知道具體內容是什麼,哪怕是與徐玉昆最親近的麗娘也不知曉,見到表弟不說,她也很聰明地沒有去詢問;公子因齊倒是問過白棟一次,結果卻被白棟七繞八繞帶到了琴道上,說是自己不通音律,實爲憾事,有時間定要多多向他請教。
公子因齊非常開心地答應了下來,回頭想想卻覺十分詭異,白大哥是如何繞過自己的問題扯上了琴道?這真是太奇怪了。
只有用滿載而歸來形容白棟這一次入齊。
入宮告別了贏姝後,送親隊伍浩蕩起行,孟夫子等幾位學宗在十里亭賦詩相送;在短短几日中,白棟發明的新詩體已經風靡了大半個齊國,還在迅速傳播擴散,畢竟是大家,孟珂此刻做出的詩已經不下於後世的那些新詩大家,雖然還寫不出類似‘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的佳句,卻已算章法謹嚴。白棟再三答謝,還是被灌了幾尊酒才得上路,秋風吹在面上,只覺酒意浮起,西望老秦,竟是真的動了遊子歸鄉的心思。
數只灰背隼在前日就放出去了,一去秦宮、一去白家莊、一去藍田,其中有向家人通知自己歸來的消息。也有詢問墨線的專書,最大的喜訊還是飛去櫟華宮的那封信書。十萬石糧食足以讓老贏連回光返照,白棟甚至都有些擔心他會不會激動的撅過去,有了這些糧食。老秦總算可以安渡這次天災了。
秋風得意地催動馬蹄,這個男人走了。在送親車隊離開臨淄的那一刻,贏姝登上而來公子府最高的樓閣,遠遠看着那輛熟悉的馬車緩緩西去,這位瘋狂的小公主從沒像今天這樣正經過,正正經經地揮手爲這個男人送別,正正經經地流下眼淚,正正經經地唱起了秦歌一曲秦歌有很多收,這一首是最纏綿的調子,只有爲情人送別時纔會演唱。
“混蛋!你還會不會來臨淄看我了?沒有本公主在身邊。你若是皮癢了該怎麼辦呢?都沒有人肯去捆你、鞭打你,真是太可憐了”
在她看來,這就是天下最悲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