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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雙成雖是言辭過於犀利,卻是出於體國忠君之心,甘龍你又何須如此?”
章蟜打斷了兩人的爭論,再次質問嬴渠梁:“老臣也要請教新君。你說的變法內容如何?究竟是如何一個變法,可有成腹麼?”
“大良造說笑了,變法關係國本,豈可隨便行之?此事自然要仔細籌劃,尋一得力之人擔當。或十餘年、或二十載,或至我兒贏駟方成,如今就要寡人回答,大良造是難爲寡人了。”
“哈哈,當日老君變法圖強,乃是以穆公舊法爲綱,稍做改變。果然成效卓著,二十年生聚教養,我老秦就有了與魏國一戰之力!此爲真變法也。可新君卻說什麼十年二十年,乃至小公子贏駟之年?以老臣看來,此非老成謀國,而爲推搪之說。當日老君敢言有生之年取回河西,新君可敢有所承諾麼?”
“這個”
嬴渠梁微微皺眉。他心中所圖甚大,不比公父只以取回河西爲念,自然不好說什麼有生之年就能如何如何,可若是不說。又有公父這個榜樣,會被衆臣當成虛言搪塞,這可真是讓他爲難了。
“大良造原來是個性急的人,既然如此,我就替新君說一句吧。老秦十五年盡取河西之地,二十年後爭霸天下,五十年橫絕當今,令天下震恐!大良造以爲如何?”
白棟看不下去了,二哥明明胸中有大志,就是爲人太過敦厚,比不上老贏連狠絕無情;章蟜和孟西白三族顯然就是一黨,而且對贏虔不能繼位爲君耿耿於懷,仗着嬴家欠他家一條子孫根,說話向無顧忌,每每以直臣自許,這樣的老傢伙最討厭也最難纏,這樣下去二哥會被他逼死。
章蟜不覺一愣,深深看了白棟幾眼:“小子,你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