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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人替他補充:“是一親芳澤”這個新奇成語是《白子新典》上記錄的,還是當初白棟撰寫到這裏的時候,想起與苦酒的快樂。一時狂性大發而作。
“除了這幾個人還算有名,其餘都是無名之輩,有些乾脆就是出身白家蒙學館。白子分明就是有私心,難道他白家蒙學館教出的那些淺學之徒還能勝過我等?不公平!我要去見顏老夫子、孟夫子、慎子!他們既爲書院列師,就該秉承公正,怎可容許白子如此妄爲?”
這名士子嘴中叫得極響。卻不敢真的闖進書院,院門前站立的四名老軍太兇悍了,一看就是戰場上下來的猛人,讀書人雖有六藝傍身,估計也是打不過的。
“你是老秦人。難道還不瞭解白左更的爲人?白子爲國爲家,當真是我輩讀書人的楷模;我田常也一樣沒有獲得考試資格,剛纔也會埋怨他,不過若說他有私心卻是大錯。你們再仔細看看這獲取考覈資格的四百六十九名男女學子,難道就沒有發現微妙之處?”
田常漸漸冷靜下來,仔細瀏覽過榜上名單,發現其中倒有大半都是文名寥寥之輩;在這個時代沒有文名,那就意味着此人‘無家無派’、 非儒非法非墨,不曾參與過爭鳴。不過這與學問深淺無關,有些學問極大的人,卻未必就是百家出身,只是讀詩書春秋,對百家稍做涉獵,例如在朝爲官的一些卿大夫和貴族家的子弟,就有很多是‘讀書而不立家’。
被田常提醒,落榜的士子們頓時發現了其中微妙,一個個叫起屈來:“還有這等事,原來書院喜歡的是‘無家無派’之人?難道我輩立家爭鳴就錯了,白子當年不也是與衛鞅論辯才得初鳴?這也太不公平了!”
“百家各有偏執,唯無家方爲明智。孔夫子曾說‘君子不器’,這就是說君子的德行太大,不能用器皿來形容他們;百家雖大,難道就不是器皿麼?是器皿,就有天然困頓,所以儒家會去攻擊墨家,墨家會去攻擊法家,法家又來攻擊儒家看似一個個口舌生花,論辯得意,可是爭論了幾十上百年,又有什麼結果?如果書院也變成這樣,本姑娘寧可不入!可惜各位都是飽學之人,卻偏偏想不通這一節,倒是要讓我這個小女子恥笑了”
書院門前的小柳樹下,停了輛粉色致致的香車;車廂開窗極大,四周垂以粉色薄紗,隱隱可見一個窈窕的人影正從車中走出。那儀態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先伸出的是一條長腿,尖尖的蓮兒上着的是白襪青鞋,動人腳踝一隱而沒,還沒等士子們看清楚,卻就被下裳遮掩了。
在場的可都是讀書人,更有不少如田常一般的名士。見到這條腿子和玲瓏小腳,卻不覺都是暗吞了一口唾液下去,腦中只有她性感的足踝晃來晃去,猜測着那腳上的皮膚一定是如緞之柔、如玉之潤。那足側玉踝定是不粗不蠢、不蔓不枝,規矩整齊到了極點罷?
“是趙姬!趙地才女、天下第一大方,所到之處,盡多裳下之臣,據說就連那位被白子平滅的鄧陵子見了她也會立即變成乖乖的小羊兒。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若是能被她正視一眼,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