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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正是要感悟,我也因此更爲佩服白子了,真不知你以弱冠之年,是如何悟出這樣的大道理?知見障啊,知見障此障不破,怕是難得大進!白子看似在說趙亢,其實又何嘗不是在提醒我等?”
慎道一臉嚴肅地望着白棟,拼命地用手捋鬍子,他的鬍子本來就不多了,而且已經花白,白棟真擔心會被他全都捋掉。
“原來你小子還有如此心思?”
被慎道這一提醒,老顏儉等人也變得嚴肅起來,幾個傢伙圍着白棟上看下看,看的人心裏發毛,最可怕的是漆雕邈,這位學宗向來都是遊俠兒的作派,每當遇到了什麼難題。就會將劍鞘捏得‘嘎吱吱’做響,據說因此已經換過好幾副了,文家要破知見障,他這個文武雙全的傢伙就更爲迫切。
“各位不愧是當代學宗。否則小子隨便一說,又如何能引動各位的心思呢?不錯,要破此障,需得用心靜坐,方有參悟的可能,各位還是快些去參悟吧,苦酒在等我,我要回家閱卷”
白棟轉頭就跑,別等這幫傢伙醒悟過來,抓住自己問個沒完沒了就麻煩了。後世佛家的東西自己所知不多。忽悠普通人還成,忽悠這幾位就比較困難了一些,所以是離開他們越遠越好,越久越好,這樣才顯得高人神祕。據說當年世尊就是如此做的,經常喜歡拈花一笑,神祕到了極點。
“你跑什麼?出這樣稀奇古怪的題目,只怕那些學宗會怪你,難道就不怕我會怪你麼?”苦酒考的不好,所以現在看到白棟就有氣,想咬他。就像初次洞房時一樣。
白棟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肩膀,瞪眼看着苦酒:“你的老公如此辛苦,你還要怪我麼?”
“我會不會落榜?那樣是很沒有面子的。我不管,楊朱先生都說我是個好學生,如今先生去招募那些‘班主司’了,你就趁他不在欺負我?就一句話。告訴我會不會被淘汰!”
“會,你的卷子我看了,完全不行。如果你不被淘汰,就是對其他學子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