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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帳中人影交疊,足足糾纏了一個多時辰,苦酒才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聲,彷彿一灘爛泥般萎頓在白棟胸前;感覺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空了,就這麼趴伏在白棟身上賴着不肯起來,半個玉臉貼在他的胸口處,聽着他的雄渾有力的心跳,一隻小手在他的胸口處劃來劃去,似乎是期待某人再來上這麼一回,卻又有些擔心自己承受不住,心裏還在猶豫着。
“夫君是越來越威猛了,讓人家險些就要承受不住。看來這次雍郿之行那個小妖精還算守規矩,沒有吸乾了你的骨髓”
一想到白棟住在軍營外的那晚是由跳蚤仗劍守護,苦酒心裏就會發酸。倒不是她愛拈酸喫醋,只是這種仗劍護衛夫君的場面想想就讓人無限嚮往,看來這劍法還得練,不跟那個小妖精學,也要聶諸傳她幾手纔行,否則還不被那個小妖精佔盡了上風?
嘴裏撒着嬌,苦酒其實還是很乖的,在白棟胸口劃了個滿意的圓圈後,就跳下牀去拿事前燉好的當歸雞湯。因爲房間內沒有外人,她乾脆連衣服都沒穿,一雙修長美腿和挺翹的香臀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她在憧憬着,夫君看到自己這般迷人的背影會不會再次‘激動’起來呢?
不想等到她轉過了身,卻發現白棟還是一副雙眉微鎖神遊天外的樣子,苦酒頓時來了氣,剛纔纏綿的時候就看出他心神不屬了,說不定還在想着那個會舞劍的小妖精!越想越氣。‘砰’一聲將湯碗摔在桌上,聲音裏就帶上了埋怨:“還在想着她麼?難道真像楊先生說的一樣,男人都是個喜新厭舊的毛病?起初我還不信,看來先生沒說錯”
“呃你怎麼跳到牀下去了?剛纔還在我胸口劃圈圈。劃得人好舒服你說哪個楊先生,是楊朱?這個爲老不尊的傢伙又在胡言亂語?我昨天剛回書院,就聽說他與顏老先生起了爭執,居然還在你面前嚼過舌根?不成,回頭我一定要問清楚,他究竟是個男人還是個婆姨,就沒見過這種人”
白棟笑嘻嘻地拍着胸口:“別多想了,你家夫君最公平,在你身邊時就不會想着她”
忽然感覺這句話很不對,連忙閉口。苦酒卻早已一臉幽怨地坐在他身上繼續畫圈圈:“也就是在她身邊時就會忘記我了?是不是?”這個時代沒有野蠻女友,她也不會用手鉗子擰肉的功夫,不過畫圈圈的時候故意用力一些還是可以做到的,尖尖的指甲戳在胸前軟肉上,那味道也好不到哪裏去。
白棟咧了下嘴。把她抱到身旁,輕輕拍着她的手背道:“孟家一萬多人都要被流放西域,君上命我主持此事;若都是精壯男子也就罷了,這其中還有老人女子、正在喫奶的孩子,你說我能不多爲他們做些考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