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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范蠡白棟還是有着足夠的尊敬,也很好奇他的後人究竟有何意圖,所以這次輕車簡從,只帶了聶諸一個護衛前來。對方定下的會面地點並不陌生,就是越姬的客肆,而且正是他曾與衛鞅會面的小樓。
“范家人不敢害我,你就在樓下等候吧,對方是要求我單獨會面。”
白棟讓聶諸在一樓等候,自己則在越姬的引領下緩緩向二樓行來。
走在前面的越姬有意無意露出了頸間一段雪白粉膩,時而回頭嬌笑,卻沒有一句是提及樓上的神祕貴客,只是回憶白棟當日花香滿小樓、雨中見衛鞅的過往事情。回憶是最容易讓人暢開心扉的,讓白棟不由想起了自己住在這裏時的情景,那時苦酒就在對面開了一家豆腐店。每天都有好多人來買豆腐,光是排隊都能排出半里路去
越姬看白棟的目光很複雜,這是一個讓她無比欣賞的男人,卻因爲種種原因與她擦身而過。想想都讓人惋惜;只是不知今日兄長見過他後,範白兩家是否能夠攜手共圖大業?這是她最希望見到的結果。
二十三級臺階很快就走完了,映入眼簾的是二樓露天小臺。看着一盆盆還帶着朝露的春花,白棟不覺輕咦了一聲,因爲時令不同,這些花的種類已經有了變化,可那擺設的位置還是與當日一般無二想不到時隔一年,越姬居然還記得自己的喜好,最美麗的花就一定要擺放在護欄上,顏色最柔和的花則放在最內圍。這樣人在花中,花色漸遠漸重,纔是賞花的道理。
這是後世小資人士纔會追求的調調兒,當日白棟要如此擺放,也是爲了追憶後世的生活。想不到越姬竟會如此用心。
“白子,範倜等你許久了。”
露臺上擺放着一張白氏藤桌,一名中年男子從藤桌旁站起身來,面含微笑望着白棟。這是一個很有特點的人,額頭十分寬闊,雙目細長,鼻子帶些鷹勾。本來是個陰鷲梟相,好在他是一張國子臉,又生了一張大口,所以只會給人一種亦忠亦奸的感覺。
“還沒請教閣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