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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秦君現在痛苦極了,現在魏、齊、趙、楚、韓、魯、宋等各國的使臣在咸陽宮內都快吵翻天了,跑到咸陽充當齊國使臣的老田忌更是怒髮衝冠抓着楚國使者要拼命,楚國使臣的臉蛋兒都被他嚇白了
各國所爭者無非就是在新大陸的利益份額;如今華夏勢力分割完成,有《國際法》的保護,各國間更少相互征伐,在華夏發展再怎麼樣也是有限了,新大陸就成了列國必須爭奪的角力場。《國際法》的先佔原則可不只是說說就算了的,這個在白棟提議下至少會三十年不變的原則讓多少諸侯眼睛都紅了?
要去新大陸爭鋒就得先下手爲強,不過遠隔萬里重洋,該怎麼快人一步?白棟給出的計劃很周詳,這五年來各國都在傾其全力向波斯運送物資、並在伊斯坦布爾海港訓練‘新海軍’,這與內陸的水師可不同,不但要學習各種海上遠洋的知識、更要在遠洋之前學習有關新大陸的各種內容。
這些訓練功課都是由公子順領導的遠洋水手們教授,倒是不偏不倚非常公平,可是首次遠洋新大陸各國分別能夠佔有多少船隻、可以派遣多少士兵、到了完全陌生的新大陸,能夠跑馬圈出多大的地面兒,這可就全看秦國的態度了
嬴渠梁可不傻,緊緊抓住波斯和羅馬希臘是爲什麼?就連傳說中通往新大陸的出海口也是被秦國掌控着,這就等同扼住了各國的咽喉,各國能夠在首次聯合遠洋中佔有多大的份額,全都要看秦國的心情了。
而嬴渠梁雖然是當代秦軍,各國卻知道真正一手掌控波斯、遠懾西方諸國、尤其是對新大陸最爲熟悉的還是白棟!公子順這個曾經去過新大陸外緣的人也不過是從白棟手中取得了海圖、洋流圖,船上掛的是白棟發明的新式船帆、船頭用來指示方向的是白棟的指南龜就連伊斯坦布爾海港也是在龐涓的大軍控制之下,說起來還是白棟一系。所以各國使臣爭到最後,等待的還是白棟的意見。田忌爲什麼如此肆無忌憚?還不是因爲齊國和秦國有特殊的交情,他和白棟也是老熟人麼?
到了這種時候就是考驗一位君主的時刻,如果嬴渠梁要獨攬大權,完全可以不用聽取白棟的意見,不過白棟與秦國有大功,又更爲了解西方態勢,席捲西方世界的龐涓、孫賓更是‘白系’中人,嬴渠梁是個不缺乏政治智慧的人,當然知道自己該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