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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舌會怎麼說，他這心裏頭自己都有譜了。
饒是在如何的上了年紀見多識廣，怕也受不了一個看上去沒多少歲的孩子跟自個說她已經好幾千歲了吧。
如果真讓拔舌這麼說了，要嘛老院長開始糾結自己的聽力了，要不就真該糾結拔舌的腦子了。
爲了將這兩種可能全部杜絕掉，張思凡果斷站出來插嘴說道：“院長您說了這麼久了，是不是口渴了，要不喝一口水吧。那個那個，你也累了就坐下來休息一下吧，要不回去的話萬一被他們知道了，還以爲我苛刻你呢。”
這前頭的話自然是對着老院長說的，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爲老院長倒一杯水呢。而後頭的則是面向拔舌的，當然了，那懇求的小眼神自然是不能讓其他兩個人看到的咯。
自己幹了什麼嗎？爲什麼張思凡要用那樣的眼神看着自己。
說真的，拔舌這會子可是完全迷糊了。不過張思凡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可不像是求着玩啊，橫豎那個傢伙現在也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如果自己不罩着的話，如何循環利用啊。
當下也就不在多言了，難道順了張思凡意沒回答的拔舌，倒是讓張思凡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呢。
活了這麼久的傢伙，一直被人嫌棄着，突然有一天自己的懇求居然得到回應了。
他還真不習慣啊。
